“朝廷有招安之意?”刘琦道。
“应该不仅是朝廷,观他打下北京大名府不曾劫掠,能打下高丽而没有割据山东,应该也是有招安之意。”刘忠武皱眉说道。
能招安自然是最好的,不然就该西军去拼命了。
“那父亲让我去寻王伦,是为了做个联络?”
刘琦问道,还是想自己做个细作?汇报他的一举一动?
刘忠武沉默一下,看了看刘琦,没有直接回答:“听说你当年就要去追随
他?”
“那是儿子少不更事。”刘琦道,陈年旧事了,现在说都是快四年前了,物是人非的,还能再续前缘~不是,再叙往日情谊。
“呵呵,想做这招安传话的人,自有韩家人往来奔走,哪里用你一个毛头小子?所以你觉得为父让你去寻那王烨,是让你做个细做?为为父在你眼中就是这般人?”刘忠武道,心中有些酸涩,对自家儿子真的是关注少了,还能有这般误会~
“孩儿不敢。”刘琦忙道。
“既然是不敢,看来是真有这般想法,唉,你可知青建城种家,也在寻门路,想让家中子弟去投奔那王伦。”刘忠武说道,这事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想做。
刘琦一愣,“这···这儿子确实不知。”
“你不知道也寻常,那王···呃,王伦二叔乃是王舜臣,他的故事你当听过,当年在西军,他就是种朴偏将,种朴哲宗元符二年战死在青塘,王舜臣也是在那一战名扬天下。”
(宋史记载:王舜臣以弓卦臂,独立败军后。羌来可万骑,有七人介马而先。舜臣念此必羌酋之尤桀黠者,不先殪之,吾军必尽。乃宣言曰:“吾令最先行者眉间插花。”引弓三发,陨三人,皆中面;余四人反走,矢贯其背。万骑咢眙莫敢前,舜臣因得整众。须臾,羌复来。自申及酉,抽矢千余发,无虚者。指裂,血流至肘。薄暮,乃得逾隘。将士气夺,无敢复言战。)
王舜臣的故事刘琦当然很熟,那可是真正的一骑当千,力挽狂澜,甚至西军所有习练箭法的将门,谁不知道王舜臣,那可是真的大宋箭法第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