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尔摩斯仔细检查了第二具尸体。死因与第一位死者相同,都是被勒死的。但这位死者的身上有更多的挣扎痕迹,显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搏斗。
"凶手的作案手法很相似,但第二次明显更加熟练了。"福尔摩斯分析道,"这说明凶手可能还会继续作案。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。"
狄仁杰点点头,正准备吩咐手下加强巡逻时,一名官差又急匆匆地跑来:"大人,又有一具女尸被发现了!"
福尔摩斯和狄仁杰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。这已经不是巧合了,很明显,长安城里出现了一个连环杀手。
两人立即赶往第三处案发现场。这一次,死者被发现在一座寺庙的后院里。她同样年轻貌美,穿着一身素净的僧衣,但脚上依然是那双刺眼的红色绣鞋。
"看来凶手并不在意受害者的身份。"福尔摩斯说,"他似乎只关心那双红鞋。"
狄仁杰若有所思地说:"这双红鞋...恐怕大有来头。福尔摩斯先生,你可曾听说过'红鞋子'的传说?"
福尔摩斯摇摇头。作为一个外来者,他对中国的民间传说知之甚少。
狄仁杰开始解释:"相传很久以前,有一位美丽的姑娘,为了追求自己的真爱,不惜与家人断绝关系。她穿上一双红色绣鞋,日夜跳舞,希望能引起心上人的注意。最后,她如愿以偿,但也因为过度劳累而死去。从那以后,民间就流传着一个说法:穿上红鞋子的女子,会不由自主地跳舞,直到精疲力竭而死。"
福尔摩斯听完,若有所思地说:"有趣的传说。但我们现在面对的,显然是一个利用这个传说作案的凶手。他可能是想制造一种神秘的氛围,让人们以为这些死亡与诅咒有关。"
就在这时,福尔摩斯注意到死者的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。他小心翼翼地掰开死者的手指,发现是一小片红色的布料。
"看来我们的受害者在临死前撕下了一片凶手的衣服。"福尔摩斯说,"这可能是我们的重要线索。"
他仔细检查了那片布料,发现上面绣着一朵半开的莲花。这种刺绣工艺相当精湛,显然出自名家之手。
"狄大人,你知道长安城里有哪些着名的绣坊吗?"福尔摩斯问道。
狄仁杰思索片刻,回答:"长安城中以绣艺闻名的,当属'锦绣坊'和'云锦阁'。不过,能绣出这种品质的莲花图案的,恐怕只有'锦绣坊'的老板娘张氏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