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带着宫软软快速朝门口而去,在脚踏出门口的那一瞬间扭头朝宫尚角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回到徵宫,宫远徵直奔卧房而去,将宫软软放下之后真的跑去煎了药,一直忙到晚上的时候才停下来,他专门去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宫软软这才出了徵宫,
朝角宫而去,而宫软软已经习惯了,反正到吃晚饭的时候他是不会在徵宫吃饭的,成天了跟宫尚角一起吃草,
好在可能是宫尚角知道宫远徵先下正在长身体,中午还能吃些好的,也不知道宫尚角上辈子是不是草食动物,一桌子的素菜看的宫软软脑袋突突的疼。
一进到角宫,宫远徵就飞奔着进到屋里,宫尚角在看到他看过来的眼神时,就知道远徵弟弟又是想要说些什么,但是他一下午左等右等一直都没看见他来,
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确定,是不是他自己理解错了。
“远徵弟弟这次又是听到什么了?远徵已经快成年了,也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不要在外人面前表露。”他常年在宫外走动,深知有些情绪是不能被外人看见的。因此,他总是保持着一副淡然自若的面孔,将内心的波动隐藏得滴水不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