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羽,这是做什么?”跪在地上的贾管事,上面坐着的三位长老自然是不熟悉的。
“子羽啊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见到跪在地上的贾管事以及上方端坐的三位长老一脸茫然,显然对此事并不了解。
“长老,这是医馆的贾管事,我今日在医馆发现他鬼鬼祟祟的在烧什么东西,便让金繁将人抓住,金繁将他嘴里的布拿出来。”宫子羽简单的说了一下今天在医馆发生的事情,
金繁将他嘴里的布拿出来。
“把你刚刚说的和长老们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三位长老凝视着地下之人,只见其支吾半晌,仍无一言。
三位长老看着地上的人支支吾吾的我了个半天,听的花长老那个暴脾气都要上来了,怒喝道:“我什么我!还不快说!”
“百草萃里的神翎花被换成灵香草,这可都是宫远徵少爷指使老奴干的啊,真的跟老奴没有半点关系呐!”贾管事扯着嗓子大声喊冤,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眼睛更是连瞄都不敢瞄一下宫远徵。
在场的人除了宫尚角,其他人皆是一脸惊愕地朝着宫远徵望去,,只是他们没看到一点宫远徵生气的样子,只见宫远徵依旧十分淡定地站在一旁,既不吭声也不动弹,只是如同往常一般,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宫软软的小脑袋瓜儿。
花长老见状,猛地回过头来,恶狠狠地瞪向贾管事,并强压着心头的怒火,用力一挥衣袖,厉声道:“贾管事,把话说清楚!”
听到这话,贾管事吓得浑身一颤,赶忙磕起头来,边磕还边带着哭腔说道:“少爷下令的时候,老奴还以为是少爷研究出了更为精妙的药方呢。要是早知道这样做会害了少主的性命,就算借给老奴一百个胆子,老奴也是万万不敢这么干的呀!”
“远徵,此事你作何解释?”雪长老心中明镜似的,她知道这事绝不可能是宫远徵干的。
宫远徵停下抚摸怀中那颗毛茸茸小脑袋的手,鼻中发出一声冷哼,其语调之冷静,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一般:“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让你调换了百草萃的药方,那为何药房中的百草萃和执刃与前少主的不一样呢,还有执刃都是我救回来,你说说我若是想要将人杀掉为何会浪费这么珍贵的药材救人呢?
况且,宫门内所有人服用的百草萃、执刃,包括各位长老及各宫公子,皆是出自我手调配。你说我掌握这么重要的东西,只要在这药里放点毒药,整个宫门可不就都在我的掌控之中,我又怎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