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刺客?”宫远徵听了她说的话后,不禁愣住了片刻,他皱起眉头,努力回忆着,但实在想不起有这么个人,毕竟一个小小的无锋刺客还没到让他记住的地步。
“月长老知道……是现在的”就在这时,宫尚角从外面走进房间,恰好听到了云为衫所说的话。月公子一开始将人当做药人放在月宫,朝夕相处慢慢的就处出感情来,只是好景不长人不知怎么的就死了,挂在宫门外最后刺客的尸体消失不见,
在之后月公子就变的消沉无比,到现在也没有走出来,他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。
宫远徵转过身,看见哥哥走了进来。他注意到宫尚角怀中空无一物,心里明白,软软想必已经被金复带回了角宫,回想起昨日初见月公子时,对方脸上流露出的那份深深的哀伤,
再加上恰逢月长老遭受刺杀身亡,面露悲伤之色也实属正常,但他万万没有料到后山之人竟然与无锋刺客有所牵连。恰好巧合的是跟前的这个无锋刺客和那个倒是熟人。
趁着这段空闲时间,宫尚角派人去有请月公子前来,看云为衫这个样子怕是和那个刺客关系不浅。
月公子来之前云为衫一直沉默不言,看这个样子就知道必须要知道这件事才会开口,反正这件事和他们是没有关系的,要是后面实在不能为他们所用,直接一服毒药送她上路就是了。
月公子被请来的路上还有点疑惑,毕竟来的侍卫是一点都没有说到底找他过去是干什么,月公子匆匆赶到地牢,听见一阵渐行渐近的脚步声,原本低垂着脑袋的云为衫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.....
来人那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乌黑秀发中,竟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银白,仿佛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。他面庞上弥漫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气息,宛如一首凄美悠扬的乐章,令人心生怜悯之情。其身着一袭素雅灰暗的长衫,衣摆在他轻盈的步履间微微飘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