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这水质尤其清甜,用来泡茶最好不过,香气隔着几米都闻得到。”
他装作才想起的样子问,“你要来点吗?”
舒空忙摆手:“不用不用,我喝点普通水就行,这水太好,我喝不惯。”
她心中嘀咕,也不知吕娥姁怎么做到的,每日水质检查竟然没发现。
日复一日,这里的雄人活不了多久了。
舒空就这样在孟家住下来,对外只说,她病了,需要调养。
孟家面积很大,占满山头,还有高精尖武器保护,插翅难飞。
舒空闲来无事,整天蹲在书房,有一本《阁楼上的疯女人》,她觉得像极了现在的自己。
好在孟程朱没有限制她在孟家的活动。
她每日坚持锻炼,围着孟家跑十公里,有氧结束就在房间做无氧。
留在鬼市的舒家徒子见她迟迟未归,心中担忧,又见孟家军开始驻扎鬼市,更是心凉不已。
试图联系舒妄求救,每次都被告知,她正在进行入岗后的封闭式训练。
一股阴霾笼罩在鬼市上空。
没曾想,这回站出来主持大局的是普通底层女性。
她们有条不紊地进行对外交涉,尽力弄清楚孟家军来的原因,以及鬼市未来动向。
她们没有心理负担,不会像舒家徒子那样好面子。
同时,竟还专门分派一批人,去安慰陪伴舒家人。
舒奴已经哭了三天三夜,眼睛都无法睁开,只能依靠其她女性帮忙进行日常生活。
鬼市的女人们告诉自己的女儿:“有时候大人也会很脆弱,甚至比你们脆弱噢。
看到心情不好的姥姥、姐姐或是大姨,就上去陪她们玩。
如果不想做,那就远远看着,给妈妈联系,妈妈去处理。”
鬼市有许许多多的“女儿”,最大的都42岁了。
她们选择成为鬼市子民那天,才重新拥有了不阍的权力。
只是后来舒家自顾不暇,鬼市被迫接纳雄人,才造成女男共处的画面。
不过,她们只要不想,就无人敢在舒空管制下逼迫她们结阍。
大大小小的姑娘们自发组成「鬼市防卫队」,分时段在鬼市巡逻。
年纪小的专门在驻扎的司队面前晃悠,吸引牠们的注意,放松牠们的警惕。
年纪稍大的,逻辑思维完善的,想办法离开鬼市去找舒妄。
剩下的人,该开采开采,该开炉开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