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敢了吗?”
“敢了。”
他倾下身,吻住泛着水光的双唇。
唇齿中能感受到云景轩小心翼翼的珍视与颤抖,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霸道。
幼幼随手拨弄一番便衣襟大敞,露出了线条分明的上身。
月光透过窗照进来,照亮了男人微微透着血色的瞳孔,照亮了满地的凌乱衣裳。
“青鸟的身上是凉的。”她扣着他腰,细细摩挲,一寸寸摸下去,看着那眼眸方寸大乱,手足无措,评价着:“是凉快的。”
随后又道:“别再问我你该怎么做了,手无缚鸡之力的我,你想怎么做都可以。”
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,云景轩手缓缓落下,大胆的按在少女后腰。
热烈又细腻的触感,像上好的瓷器美玉,又像珍贵的丝绸。
他只觉嗡的一下,整个人失了纠结:“冒犯了。”
幼幼闷哼了一声,鼓励道:“冒犯冒犯,以后多干。”
月色隔着纱帐照不进来,但离得近了,仍能瞧清楚。
怀中的佳人,美的不可方物,失了纯真的神色,能将人魂都勾走。
他薄唇紧抿,像草原荒漠的风雨欲来,沉默与风暴一同压抑交织着。
动作也由着轻缓渐渐露出本性,难以抑制的动荡。
寻着那眸子,眼底又是几分怕被抛弃的不安。
幼幼抚着他的背,放纵又轻柔:“乖了,要你,不管你成什么样子,都是我的。”
“好,都是你的……”
月色撩人,满室旖旎,银辉如细纱般轻轻洒落,映出桌面八个笔触逐渐凌乱的字——
浮生若梦,与你无终……
……
我原本可以在这梦里永久的沉溺下去,放纵自己体会人生最后的走马灯,沉沦着。
痴妄着自己经历苦楚,便还尽苦楚。
遗留片刻清醒,想着,这次的自己,总该是真正的自己了。
一个不行,那便两个,三个,四个……
一同受尽磨难,还还不清欠下他的账吗?
安静的用血灌注阶梯,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去。
没有借来的气运,我同样可以做到的。
青鸟平庸,却不比凤凰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