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药三分毒,您还以为是红糖水呢,不苦哪能利于病?快喝了吧,饮完奴婢再去拿。”
千阙舞忍住再忍住,方才没将药倒了,两手都不平了。
千小蝶望着姑娘,就想起了小时候,乐过了阵,房里并无其他人说:
“您还真是被白器仙尊惯坏了,还在想着那回调制的甜药丸呢?那张方子可治不了您现在的伤,还每回犯小病之类的,都想着吃甜丸,哼。”
千阙舞对侍女的调笑,更多份悠然:“还说呢,当初是谁说可以拿来当甜点吃的?”
呃?千小蝶温婉的回过身,兑蜜饯说:“奴婢说吃,您当真就吃?也不知仙尊罚谁了。”
侍女大姑娘八岁,都是在红枫居养成的。
小姑娘年幼时,什么都好,就是一个风寒感冒之类的,会让仙尊更甚所有嫡传、亲传跳。
每一回饮药,都如吃坏的毒,不是打翻碗,就是闹的自己生闷气。
白嚣利用所长,找尽偏方,方才在一张琉璃神农决,找到专治风寒的甜方子。
亲自调剂,试药丸的功效,有用亦非苦的。
小姑娘在红枫居,平时有丫头照顾。不知某天,两个古怪的姑娘,瞧中了甜丸。
并且成功的私进了肚里。夜晚,白嚣回来,敏锐的发觉房里的甜丸,一颗都没了。
仙尊立刻去小院,丫头还好,更懂事,也知错,认错被训了就回去休息。
小姑娘可是嫡传,哪里被训过?何况甜丸就是吃的哇。
白嚣无奈拿出仙尊的威仪,硬是罚了嫡传,跪在院里过了一个晚上。
俩主仆难得有静谧的时光,纷纷想起了当时的那幕,一股意境相合。
她们的仙尊走了许久啊,欲回首时已忘情,这份情缘,深埋于过往。
除非是一起走过来的,否则,又有谁会知晓、能一起回忆,也幸好俩主仆相依为命。
千小蝶跳脱不少道:“早知当初就不全吃完,现在倒好想调制,都配不出口味相同的。”
千阙舞勉怀过往,自那夜过后,就没有犯过风寒。
侍女不知是为,当时不愿想起,并且有愧。
自己跪在院里,分明知晓仙尊陪了整夜,还不断的化解体内残余的药力。增强免疫力。
从那晚起,彻底告别风寒。没了病,又何必再配甜丸呢?
回过了神,眼前出现发黑的药,苦水都涌出来。
千小蝶娇笑了声:“诺,现在已兑蜜饯,您还不饮,凉了更苦呢,蜜饯也会散出药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