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绝尘吐出的话,颇使在场百余人都眉头深锁,无怪他的反常与诸语。众人与春陵萍水相逢,谈不上深交,甚至只有数面之缘,缘何会牵扯到春族、至尊阁,那如遥远的星子。
可从他的嘴里吐出来,竟像是相识。再回忆春陵对他的忍让客气,不由得诸人不会转弯。
千阙舞、千小蝶相视。侍女最是明白,自家姑娘的心里所想为何,可是努力的看过,分明没有一点儿的痕迹,更别说有什么关联啊。难道只为幻觉?即无相关的可视度。
又没头尾,更知他从开始,就是个来乱的,只好叹了声,不与多理会。连窥凯无门路。
哪儿去找寻相联与相生的关系?何况,平时不就是两头野猪相互打过来、闹过去的?
侍女翻翻白眼,在问运时与紫衣公子的中间,有两前辈、高手护持,没有追野猪。
人看了一眼又一眼,对上嫡传的话,微生寒意,更带心头的偏差。也许打从开始,就知嫡传的不凡,可那又怎么样呢?区别最大的地方在于,人各有心,心各有理。
肉眼观红尘,事事皆可叹。以心眼来论处,不偏心,不烦恼,越相交,越烦恼。
即为诸事过眼忘,不过飞花轻梦随处飘。人微摇了摇头,再度与嫡传相对。
星王在梅花境也不解,为何爹会吐出此语,未免与娘站在同一立场,能盘盘狡猾的肃爹,不介意让他也把话讲明,骨灵对过往事清楚,未来可期,还没到深思的地步。
“绝尘?”
肃呆子回头:“怎样了?”
“你怎知春老死春族会乱至尊阁?”
“很明显啊,老头子是从春族传下来的,难道他当日所说的春族夜族甘族和即族忘了?”
“什么?”人眸中一片空白道:“春老几时说过什么?”
啪嗒,肃憨货的毛爪抬起来,接近人头壳,重重打下去,还一脸得瑟兴奋过头的拼命亲昵:“当日你与他初见,寻问过他还有其他的四族不是吗?你想啊他就是个神级别的高手……”
常白云道:“你哪只眼睛见到了,他说过四族为此四族?何况此首诗你当真解开了?”
问运时道:“肃兄弟对春老很熟悉,莫非你们从前认识?你为尘缘大陆的怎会相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