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凤凌雪喝了一口水，天芹笑着说：“刚才有两波人跟着你，一波是强唐科技的，另一波是AC生物的，过完年后，公安的人也会盯上你。”
凤凌雪听到这些，吓得纸杯差点掉下来，盯着天芹，看到她好像没事一样，心里稍稍轻松了些。
凤凌雪又喝了一小口水，安定了一下心神，“那我该怎么办？”
天芹咯咯一笑，“看把凌雪妹子吓得，今天把你叫过来，就是让你安心的。”
“这三波人，就像三条狗一样，在明处，相互都知道，也认识，被你牵着到处转，你想让他们咬谁，他们就得咬谁，你要不高兴，还可以让他们互相咬，是不是很好玩？而我们组织在暗处，帮你出谋划策。”
凤凌雪白了天芹一眼，“我就是你们栓狗的绳子吧?你们不怕哪天狗把我咬死了？”
天芹稍稍愣了一下，“真是聪明的小女生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