纭星与墨言说话间,已是打定主意:要离开北拓跋,毕竟他从不属于这。
并且她能能感受到,从心底面对所谓父亲的拓跋王,或许只是带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。即便他已经承认了自己公主的身份,但,终心中终究有些怪异。
像是……特意在那扮演一个好父亲。
侍卫李四从车外端来食盒。“请公主用膳。”
带着盔甲的手臂并未发出声响,静静将食盒放在小桌上。没想到粗犷的外表下,行动很是细腻。说不是特意训练过,纭星不信五大三粗的侍卫能做到如此。毕竟他们的职责是守卫皇宫,而不是给人端茶送饭。
纭星打开食盒,招呼秀秀过来一道吃。至于墨言,纭星并不打算搭理他,就让他尬着看自己吃饭。
“卿卿好妹妹~你就跟为兄说实话……”
纭星还没下咽的茶水喷在墨言脸上,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“别,您好好说话……”
“不嘛,人家真的只是想知道那东西从哪得来的嘛。”墨言扭捏着,明摆着没想放过纭星,这属于是伤敌八百自损一万的招。
纭星恶寒,感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不干净了。看来不说个所以然,今天这饭是吃不安生了。
“大哥你收了神通吧……东西是阁楼里的漂亮阿姨给的,嗯对就是那个罪凤阁。”
墨言不动声色,还是刚才那般的口气。“那能给大哥我看看漂亮阿姨长啥样?”说罢就喊秀秀取出笔墨纸砚,满脸谄媚的笑,笑得纭星鸡皮疙瘩又掉一地。
纭星满是嫌弃,接过纸笔,寥寥数笔,便画出阁中女子的神韵。
“墨大爷,求你别折腾了,我真的饿了。”
墨言看着画出神,脑海中模糊的人影与此画竟如此相像。现在的笑容就牵强几分,显然是有心事。
“你画的水平就这?要不咱画张工笔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