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临风听话的接过,看了一眼瓶嘴,耳根微微泛红地与霜月同喝一壶酒。
两人就这样,喝光了一壶酒,沈霜月好似身形有些不稳地靠在他的身上,轻笑着,“昨日下午就想喝了,有时候真讨厌理智这种东西,只敢偷偷摸摸看个腹肌。”
墨临风一愣,霜月这话什么意思?
还不待他深想,脖颈被霜月掐住,他被霜月抵在窗户上。
心跳没来由的剧烈,喉结不断滚动。
沈霜月眯了眯眼,把自己的手放下,拿起他的手,把他修长的手指放在他喉结上。
修长的天鹅颈配上骨节分明的手指,构成让沈霜月欣赏的画卷。
她迷离的双眸有些痴迷,“你真好看。”
墨临风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,望着她的目光灼热。
沈霜月像他昨日那样,叼起茶盏放在他的唇边,与他不同的是,她没有等他张嘴,直接往他嘴里倒。
墨临风连忙张开唇瓣,但是仍然有部分茶水顺着喉结下滑,流经锁骨,引入衣衫中。
沈霜月伸手把他喉结上挂着的水珠抹去,低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