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临风和墨临明气得浑身颤抖，却无法反驳禁欲五皇子的话。
禁欲五皇子挣脱开二人的桎梏，站起身来，长睫微垂，如同深渊般的眼神中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。
他轻叹一口气，带着几分歉意，轻声对墨临风说道：“对不起，刚才是我冲动了。”
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真诚的悔意，仿佛那冲动的举动让他也感到了一丝内疚。
他缓缓地解释，“想必你们知道，我生命中大多数时间与经书相伴，因她褪下手腕的佛珠，自愿陷入这场很可能疾疾无终的爱恋。
这是第一次与霜月如此亲密，我很难保持平常心，多有冒犯，请你们体谅。”
这番话让墨临风和墨临明积压在心里的怒火再难发泄出来，毕竟是他们先对禁欲五皇子下手，道歉也应该他们先道歉。
禁欲五皇子见两人都平静下来，眸光晦暗不明，“刚才是我气急之言，兴许霜月喜欢被掐脖颈，喜欢被偷荷包，毕竟霜月亲近我的时光少于你们。
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，也许单纯是霜月忘记了或者不介意。”
墨临风和墨临明齐齐陷入沉思，五皇子的话有理有据，可细想之下涵盖了所有可能，好似真的是因为之前的冒犯弥补。
可曾经的事情已经挑明，如一颗巨石压在心里，让他们很难再刻意忽略。
但如果跟霜月提起此事，岂不相当于提醒了霜月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？
可霜月今日还提到，知道他们是有目的的接近，证明发生的事情从没有忘记。
禁欲五皇子见二人的表情，就猜到两人在想什么。
他当然不是诚心道歉，霜月既然明说会选一人，就代表只会选一人，或者都不选。
他无论如何都得为自己争取一次。
他循循善诱道：“无论如何，感谢你们这次配合霜月救了舍弟，其实在被舍弟迷晕后，我并未昏迷太长时间，我传信于在黎家村外的下属，让他虐待四皇子。
不知你们还记不记得？四皇子曾被蒙面之人折磨，然后被一名女子救下，女子见色起意，给四皇子下了药，四皇子为保清白，用刀捅向自己保持清醒，后来在女子以救命之恩要挟后，让侍卫给了女子一大笔钱财，并送女子离开。
我估计时间差不多，让属下蒙上面演了这场戏，果然抓到了赵蕊。
我让属下用四皇子的命要挟，赵蕊终于吐出一些内容，她说只要我们想办法活下去，可以把我们中一人送到霜月下一世带有记忆投胎的地方，她说霜月也有这个能力，所以我猜这是霜月想选择一人的原因。
赵蕊的这个名额，她说会旁敲侧击的询问霜月，通过霜月与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和印象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