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珩生气起来……哦,是假装生气起来可是有一手的。
大尾巴垂落着,连头顶的耳朵……
白珩抬眸看了看头顶尖尖的耳朵。
这耳朵还真没法垂下去。
最多也就是这样。
先天因素。
可能有的狐人族的耳朵确实能垂下去,但是白珩的耳朵就不能。
白珩特别自豪的将自己这个垂不下去的耳朵称为她意志坚定的证明。
生气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狗人族。
虽然那个她也生气。
哦……那自己就有两个生气的点了。
白珩手里拿着一个冰激凌,亮晶晶的眸子看向渊明:“渊明,我也生你的气。”
“……干嘛生我的气?”
“你说我是狗人族。”
“……”
渊明嘴角一抽: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还要水蜜桃味的。”
白珩呲牙笑着。
“……6。”
渊明叹了口气:“自己挑去。”
“好嘞!”
白珩轻笑,抬脚就走向前面的冰激凌铺。
“夫君,咱们两个好像被勒索了。”
镜流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被她勒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渊明撇了撇嘴,捏了捏镜流的脸蛋。
她鼓了鼓脸颊,企图用这样的方法挣脱渊明的手掌。
渊明失笑,将她搂进怀里:“娘子不愿意让我捏脸蛋?”
渊明语气带着些委屈,和刚才那个将她挡在身后,冷着眸子问对面是不是想死的男人似乎是两个人。
不过镜流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他这样的反差。
“愿意,我可太愿意了。”
镜流笑了笑:“可能是最近又瘦了些?感觉捏脸的时候有点疼。”
“有点疼?”
渊明皱起眉头,金色的力量迅速流转镜流周身,最后抽离。
娘子身体无恙,渊明松了口气,然后亲了亲镜流的眉心:“阿流切不能再瘦了,再瘦下去就要皮包骨头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
镜流轻笑:“我觉得我应该还有些瘦的空间。”
“我觉得没有了。”
渊明搂住她:“天天大鱼大肉,这两天为夫也节制了许多……怎得还在瘦……”
“这……这种事情也不是……节……制就能控制得了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