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两人的相识,就不得不提起和沈如画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萧如初。
萧如初是国公爷萧远山之子,在五岁那年在学堂见到沈如画的时候便缠上了。
沈如画从小便喜欢各种捣鼓,也喜欢识字。沈腾风痛失爱妻爱子,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。
沈老将军和老夫人原本就对将军府唯一的女娃十分疼爱,再加上她从小失去了母亲,段氏便带在身边亲自照顾。
上学堂的事,段氏应允,沈定山父子也乐见其成。将军府没有那么多规矩,她要学,便让她学。
除了学文,沈腾风还亲自带她学武,免得以后遇上歹人也能保护自己。
再加上沈如画酷爱耍缨枪,便以它作为战场杀敌武器,自小便跟着父亲开始训练。
甚至为了她能学到更多的本领,为她请来了不少能人异士,淘来不少孤本书籍。
那年的冬天真冷啊,厚厚的白雪飘飘洒洒铺了一层又一层,整个天地皆是炫目的白色。
那年她十岁,跟着沈定山进了一趟宫。沈定山跟着先皇在御书房议事,她被安排在某位妃子的偏殿里。
但是她那时根本闲不住,又很好奇宫里的后花园梅花的景色,便偷偷溜了出去。
这一溜不要紧,偏偏在她赏梅的时候,见到蜷缩在雪地里的小小少年,被白雪覆盖差点看不出来。
“喂,活人还是死人呢,死了没?”
沈如画眨巴眨巴眼睛,揉搓着双手好奇地凑上前去,伸出一脚踢了踢蜷缩起来的人影。
踢一脚没反应,她毫不客气地连踢好几脚,直到传来一声低低地痛呼声。
听到对方有反应后,她这才蹲下身子将少年身上的白雪清理出去,露出里面单薄的影子。
少年那双干净澄澈的双眸缓缓睁开,望着眼前穿着红色斗篷的女孩格外不待见。
“没看到我都快冻死了,你还踢?显我死的不够快?”
他眼神幽暗,似乎觉得她一个小女孩下手挺狠。
“啧啧,瞧你这模样还真不错,不会是宫里的哪位小太监吧?”
“我不踢怎么知道你还活不活着?万一死了我还费那力气救你干嘛,有病啊?”
沈如画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,她可不能轻易救人,也不能白费心思。
不过,能在宫里混到这个地步的人,八成是太监。
毕竟,那些太子皇子们可混不到这么惨,吃好穿好又有人伺候,怎么可能。
在宫里除了皇上有两种男人,一种是侍卫那一拨,一种是太监那一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