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天衣阁的令牌,而且是代表阁主的令牌。原本我只是代他掌管一下,没想到他会把天衣阁送出去。”
送的那么轻巧,眉头也不皱一下,还是不到两岁的小女娃。
他能怎么办,既然都送出去了,他只能听小女娃的啦,守护她的安危便成了主要任务。
原本可以派别人来,自从安宁寺那次她们母女俩被追杀差点没命,他便和厉经寒一起守护。
沈如画不由恍然大悟,想起来上次那枚黑色令牌,上面还刻了红缨枪的繁复图案。
想到殷玉庭对自己的一片深情,她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,心中越发动容不已。
“你那样的身份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替他办这事做什么?”
“能人异士那么多,怎么就非你了呢。阿初,多爱自己一点,不用为了他,为了我这般辛苦。”
萧如初对自己的心思,她这个时候突然想了起来,不由苦口婆心劝他,实在不应该如此荒废光阴。
以他的身份,应该找一个好姑娘好好过,成亲生子,安稳度日,其乐融融,不好吗?
萧如初心头泛过一丝苦涩,当初他为了争口气和她立下边关之约,不想输给殷玉庭。
对方能做到的事,他也可以,也不差!
谁知她却突然失去了踪迹,不过个把月的功夫,便嫁给了别人。
殷玉庭顾不得刚结束一场战场厮杀,趁着喘息的空隙连夜赶回了肃京城,却黯然伤神落魄而归。
他整个人当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仿佛失去了斗志一般,颓废狼狈,夜夜醉酒麻木自己。
萧如初得知消息也受了不少的刺激,和他一起醉酒当歌,发出悲凉的嘶吼,甚至两人抱头痛哭!
那一段时间里因为两人颓废的缘故,军心也开始涣散,整个氛围都透着一股懒散。
有一次夜里敌军突然来犯,他们被偷袭的措手不及,两人拼了最后的一丝力气,这才险险保住了城池,却也损兵折将不在少数。
沈腾风等几兄弟带着援军赶来,恨铁不成钢的把他们两人大骂一顿,并把殷玉庭捆了起来绑在柱子上炎炎烈日烤了两天两夜。
而他,则是被打了板子整整三十军棍,躺了整整半个月!
也就是在那时候,殷玉庭再次痛苦的振作起来,并把满腔怒火发泄在对付敌军的策略上,一次次杀敌成就了战神的威名,令人闻风丧胆。
萧如初没有他那么强大,依旧颓废苦难不已,这才被他揪着耳朵狠揍了一顿,直接把刚成立不久的天衣阁扔给他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