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业主的成份,就够闫家喝一壶的了,可真要这么干了,自个儿的名声可就臭了。
又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,犯不着做这种缺德事。
没看刘海中都没把事儿做绝吗?只是把闫埠贵三大爷的身份给撸了。
有时候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为了知道小静的消息,自个儿服点软又怎么了?
想通之后,何雨柱露出笑靥,“三大爷,您吉祥!”
“傻柱,我怎么听着你叫我傻贵来着。”说着,闫埠贵还掏了掏耳朵。
嘿,还得寸进尺了,我这暴脾气,继续服软可还行?
忍一时风平浪静,退一步海阔天空!
“三大爷,对不住了,是我嘴欠,给您老道歉了。”
“柱子,这才对嘛!”三大爷点点头,“年轻人要懂得尊老爱幼。”
人家何雨柱都叫三大爷了,闫埠贵就借坡下驴,也叫回柱子了。
不过,以三大爷爱算计的尿性,逮到机会,不薅点羊毛都对不住自个儿。
“柱子,你看啊!这,三大爷都说了半天话,这嘴,都有点干巴了!”
“三大爷,小事一桩,下班后,我给您带两瓶酒给您润润,这总成了吧。”何雨柱错都认了,还会在乎这点小东西吗?又不值几个钱。
“柱子,这怎么好意思,只是,三大爷还有点饿,缺油水啊!这人呐!一挨饿就记忆衰退。”
“三大爷,今儿这饭盒归您,下班后连酒一块给您送家去,成吗?”
见三大爷还要说话,何雨柱立马抢先,“三大爷,你是教师,应该知道‘适可而止’的意思吧?”
何雨柱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,闫埠贵知道不能再贪心了,可别弄巧成拙把事儿搅黄了,那可真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“柱子。”闫埠贵竖起大拇指,“还是你上道,那三大爷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“三大爷,这下总该说了吧!”
“嗯。”三大爷点头,开始续续道来,“前天下午我刚好在家,因为下午没课,所以就提前回来了。”
“刚好碰到赵小静出门,不但把门锁了,还带着行李。”
“我一看这架势,这肯定是要出远门了,所以我就多嘴问了一句,赵小静,这是干嘛去啊!”
“她回道,说是回老家。”
“我又问,回趟老家也不至于带这么多东西吧!”
“她说,要在老家住个一年半载的。”
“柱子,三大爷知道的就这么多了。”
何雨柱沉默不语,心里暗道,小静啊小静,你不声不响的走了,还那么久,一年半载的那种,这是把我抛弃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