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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欲用打探情报这个借口出来后便漫无目的的在湖泊边散步。
“系统，你说我到底该不该释放幕天阁？”
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，莫欲几乎快忘记了系统的存在。
系统静默半晌，“这是你自己的选择，我无权干涉。”
“我给你这个帮我选择的权利。”
系统想了想，“在你心里，你觉得幕天阁是个什么地方？”
莫欲坐在湖泊边上，望着水中倒映出自己的脸颊。
“那个地方阴冷，潮湿，常年不见天日，在那里，阳光的沐浴都是一种奢侈。”
系统又问，“那仙境呢？”
“仙境？这里很美好，有时候我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，忘了自己的目的，真想沉浸在这个地方。”
“那这不就是你的选择吗？”
莫欲一愣，“可如果我不释放幕天阁，那之前的那些回忆，又算些什么呢？”
“我想，你该去看一看幕天阁了，顺便搞清楚黎灰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莫欲点点头。
系统说的对，黎灰使用法术时，那身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黑暗气息，会不会和幕天阁有关系，她都得问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