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句话讲,聋老太太百年后若是有遗产,自然归易中海继承,无可争议。可若是聋老太太本就没有遗产,易中海无产可继承,他能赖得谁来?”
叶子想起上辈子人家都是继承房产,他继承的是藤藤号,咧嘴一笑。
“再说了,那房主是聋老太太,我拿钱买她的房子,还要管她曾经允诺百年后把房子给谁吗?”
“毁诺的是聋老太太与我何干啊?”
叶母点点头,自然明白这个道理。
“话虽如此,那易中海岂能甘心?”
“您不必忧心,聋老太太且得活呢。再过十年,你再看易中海他还敢对咱龇牙吗?”
叶母明白叶子是说将来有把握压制易中海。
“你这小子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叶家暂且无事,可易家今晚却格外热闹。
“易嫂子,我今天来是要赔偿款的,您看?”
阎埠贵笑眯眯的问候着易大妈。
要是没有被阎埠贵拆穿她的谋划,易大妈岂能沦落到这种地步。
易大妈恨不能咬死阎埠贵,他还有脸上门要钱?
“我家的钱都归中海管,他没回来,我现在没钱给你。”
阎埠贵冷笑一声,果然,这钱不好要了。
你生气,我还生气呢。
当初是易家的主动算计阎家,计谋败露这还怪上受害人了?
“易嫂子这事你瞒别人可以,却是瞒不过我,你忘了当初是谁陪你去探视易中海取的钱吗?”
易大妈此时也反应过来,这事别人不知道,他阎埠贵岂能不知道。
都怪她这段日子用这个借口用顺嘴了,忘了当初是阎家的陪她去的军管会。
“总该是得等中海回来才有定准,你是知道我家的情况的,我在家不主事,这事还得是中海说了算的。”
阎埠贵面色一紧,也不想跟易家的演戏。
“易嫂子,当初是你紧巴巴的跟着我家媳妇去医院又是承诺道歉又是承诺赔钱,说的好好的事,现在不认了?”
“我阎埠贵可不是你一句不能主事就能糊弄过去的人。”
易大妈见阎埠贵已然撕破脸,说话如此尖锐,也不再藏着掖着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不认承诺了,我只是说要等中海回来定夺,这事能办到什么程度,不还得是中海来办?”
“他不回来,我怎么决定他如何道歉,怎么决定他该给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