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秀萍带着宝儿走了进来,宝儿明天要读春季幼儿园,有些舍不得他的虎皮鹦鹉,和大姨妈进来时,手里还提着鸟笼子。
“妈,秀薇还是关机?”
“可不是嘛,这两天来,我打了十几个电话,就是联系不上她。唉,都怪你爸,从小到大把她宠坏了,想干啥就干啥的,谁也拦不住。”
“大江也真是的,眼瞅着秀薇快大学毕业了,可以在咱家的公司上班了,非让她继续读什么书嘛。”
秀萍心里明白,秀薇忽然的默默离开,十有八九和武江要她读本科有关。
按照秀薇的专科三年进程,现在正处于实习期间,或许是因为武江不让她进自家公司,她如果不想攻读本科,可能在金陵市某家单位实习去了。
想到这,秀萍不高兴的说,“妈,大江让秀薇读本科,获得更高的学历,是为了她好,你怪大江干啥呀?”
马桂枝也是很不开心,“我可不管什么本科洋科的,反正秀薇提前离开,和大江有关系。”
“妈,你要是这么说,就是不讲道理了。”
“我说秀萍,你怎么也向着大江说话呀?”
马桂枝刚说完,就见秀萍一脸怒容的带着宝儿,转身离开了房间,临出时,把房门使劲的关了一下,只听咣当一声,弄得声音很大。
“反了,真是反天了!”
马桂枝气得脸红脖子粗,却又无可奈何。
其实,从过完春节返回颍淮市,马桂枝的心情就没好过几回,这起因于家里的两件事情。
第一个事,武江安排王老五和另招了六名职工,接替了老伴张福成的工作,每天被老板像做贼似的看守着,她一天的麻将都没有去过。
另一件事,武江和姚虹到底有没有那种男女关系,小区内长舌妇们的闲言碎语,一天也没有消停过,大有愈演愈烈之势。
当然,马桂枝心里自然清楚,朱玲一直都是蓄意破坏武江和女儿婚姻的始作俑者,那个肥女人真他娘的是头上长疮,脚底板流脓,坏透气了。
为此,马桂枝私下劝说秀琴,暗自打听或者调查一下,武江和姚虹到底有没有那事,偏偏自己的女儿对女婿,不仅百依百顺,而且相当的信任,他们俩不可能发生什么事的。
反过来,秀琴还劝说她,身正不怕影子斜,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,免得被某些羡慕嫉妒恨的女人利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