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要是合作成功,你就陪马海生玩两天就是了。”
“吕总,我不同意。”
“傻宝贝,真到了那一步,你不会真戏假做啊,放心吧,到那时我自有安排,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“吕总,你确定不让我吃亏?”
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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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贵从龙潭水库回到民交巷的家中,他老婆孙菊见半袋子鱼,少说也得有二三十斤,惊诧的道,“当家的,你今天怎么钓回这么多鱼,不会从钓场偷拿回来的吧。”
当家的,是本地中年女人对老公的另一种自家称呼,也有直呼其名的。
“偷来的?你个娘们净会瞎放屁。”
陈贵得意的说,“我今天学会了钓鲢鳙的技巧,大多数都是我钓上来的。”
“不过,武总分给我几条,我的钓鲢鳙技术就是跟他学的。”
孙菊皱着眉头,问道,“武总?哪个武总?”
又说,“当家的,这么多鱼,孩子们都不在家,咱们俩吃不完呀。”
陈贵把鱼倒进一个大盆里哪个武总,当然是武江集团的大老板啊。”
“这些鱼吃不完,我可以送给租客吃啊。”
孙菊有腿痛的毛病,平时都宅在家里,很少外出,因此并不知道武江是何许人也。
“当家的,你老是送给租客,他们未必领你的情。”
孙菊不乐意的说,“不如明天早上拿到街上卖了吧。”
“我才不卖鱼呢。
陈贵一个劲的摇头,“我明天还要去龙潭水库,哪有时间去街上?”
说着,留下几条大个体的胖头,陈贵端起大盆朝外走。
到了院里,陈贵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,很快有十几个租客走出房间。
一听房东又送鱼给他们,各自喜笑颜开,每人领回一条,谢了又谢。
最后,还剩下两条小个体的白鲢,无人来领。
陈贵忽然想到,在他今天午后钓鱼时,孙菊告诉他,又住进了一个租客,干脆就把这两条鱼送给他吧。
于是,陈贵提着鱼,敲了敲新租客的房门。
里面暂无动静,约莫过了片刻,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,但仅开一条缝,只露出一个男人的半边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