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看到了。”柳瑶兴奋的道。
有了武江的帮助,她的压力减轻不少,人也不那么卖力了,说,“钩子外挂到了鱼下颚。”
武江恍然大悟,“我说呢,原来是锚到的。”
“幸好是锚到了鱼下颚,要是挂在了鱼身上,你刚才就下水打窝了。”
柳瑶笑得眉眼如新月,“有你武总在,我还能会打窝?”
岸上一直没走的几个人,和不远处的一些钓鱼人,见一位高大男人的怀中抱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合力溜鱼,谁也不会去在意两人有没有关系,而是都在关心这条鱼究竟有多大。
瞅见这种情况,张福成只是背过身去,装模作样的抽着烟,貌似漫不经心的望着远处。
他也年轻过,当年和马桂枝婚后五六年,秀薇刚出生时,他还不是一样迷恋卷烟厂里的厂花?
那些年,马桂枝生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,唯独生不出儿子,加上马桂枝那女人脾气不太好,有时候人也尖酸刻薄。
所谓男人上身是面子,下身是本性;十男九好色,无关人品。
心灰意冷的张福成,虽然暗追厂花成功,但最终还是被马桂枝知道了,要不是及时有厂长亲自出面劝阻,就差点妻离子散了。
看到金黄鲤被溜得没多大劲头了,武江这才松开柳瑶,拿起抄网,准备抄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