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小区门前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,长吁了一口气,低头走进还未全开的铁栏大门,一颗心已飘到了家里。
妻还没有醒来,闺女睡姿可爱,整个房间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,晨光豁豁,照耀的家具物什等亲切而温暖起来。
我尽量控制着噪音,轻手蹑脚,但妻还是发觉了。她缓缓溜下床,趿着拖鞋走了出来,我刚好从卫生间出来,看到妻的模样,温情汩汩而生,我们相视片刻,有些许拘谨。我清淡地笑了一下,侧过身去厨房洗了把脸,顿觉得清明了不少。妻指着小房说,被褥都给你准备好了,你睡下面,上面是她二姨的物件,你先睡会儿吧,那么远的路,也真够你受的。
我在屋子各处转了转,又跑到大卧床边,撩开蚊帐仔细瞅了瞅闺女,在脸蛋亲了一口,才回到小房,拉开被褥,将已然木僵了的身子倒在温软的床上,眼睛酸涩难受,我望着穿着睡衣的妻说,上来陪我睡会儿吧。妻眼巴巴地瞅了我一眼,有点难为情,右手搓摸着左胳膊,嘟嘟囔囔的,我感觉好笑,直起身将她拉进被窝。
长时间的分离使我们陌生了不少,很多话一时间无从说起,我将头埋进妻子的头发里,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久别重逢的温暖和激动。是呀,妻留了长发。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