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只能等南霸天将李康带来问话，做出最终判定。
又是半个多小时过去，南霸天带着李康过来。
三十来岁的年纪，中等个头，长得不算帅气。
但他被带到沈毅面前时，李康有意无意地看了董玉溪和杨安一眼，神色变得不太自然，极力压制紧张情绪。
这个小细节被沈毅敏锐捕捉到，李康果真有问题！
“李康，谁指使你给杨安的保健药品调包的？说！”
沈毅一开口便冷声问话。
吓得李康一哆嗦，急忙否认道：“你是谁？我不懂你的话语意思。”
砰！
南霸天上去就是一脚，“沈先生问你话，给我老老实实回答！”
李康吓得惊慌失措，不敢吱声。
沈毅冷笑一声，“李康，你不必故意隐瞒，我已经知道你给暗中调包的事情。”
“杨安买回来的保健药品，你给偷偷更换了，借此陷害马小帅！”
什么？
杨安一听这话，顿时气急败坏，“李康，原来是你！”
“不是我，别冤枉人！”
李康还在强行嘴硬，“你这么说，有什么证据吗？没有证据，不能随意栽赃陷害我！”
哼！
沈毅发出冷笑，“我不需要专门为你提供证据！也没有耐心跟你耗下去！”
“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，谁指使你这样做，可以免受惩罚！要不然，我会让你吃点苦头！”
话音落下，南霸天立即出手，死死掐住李康的手臂，冷声道：“老实回答沈先生的问题！”
“要是再敢讲废话，我就先废了你这条胳膊！”
手头加大力度，疼得李康嗷嗷叫，吓得魂不守舍，不敢再嘴硬。
“我说，我说……”
南霸天这才松了手，冷视着对方。
李康哭丧着脸说道：“前一天晚上我表哥找到我，让我找个人吃下那瓶保健药。”
“第二天下午，恰好看到杨安拿着保健药回公司，我就趁机给偷偷更换了。”
“但我真没想到居然会吃死人，我也没想过要害死马小帅！当马小帅出事后，我也吓坏了，立马就打电话联系表哥，但一直都没打通，后来……我表哥离奇死亡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沈毅若有所思，感觉非常熟悉的样子，“你表哥是谁？”
“张松！”李康小心翼翼地回话，“他给潘少爷当保镖，那天过后，他突然暴毙而死，不知道啥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