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手机里传来一句,“你做梦!”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“唔——啊——咳咳——唔唔——啊——”江软把手机放进包里面,弯着身子嚎啕大哭起来,她大口喘着气,也不管司机师傅打量的眼神,就这么在出租车上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。
十分钟后,江软的情绪才好一些。
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看江软的情况,终究是于心不忍,劝说道,“姑娘,别想不开,什么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的,想开点啊!”
“可是......大叔......呜呜——结婚三年,我老公就在外面出轨三年了。我婆婆还怪我,还打了我一巴掌,鼻血都打出来了。”
司机师傅又从后视镜看看江软的情况,一时之间,不知道该怎么劝说。
“还有啊,大叔,我得癌症了。呜呜——我才23岁啊,没多长时间可以活了,怎么办啊——啊——呜呜——......”
江软不管不顾的又哭了起来,情绪像关闸泄洪一般,一股脑的都涌了出来。
司机师傅到了目的地之后也没催促江软下车,就这么停在路边,静静的等着江软哭完。
又过了十多分钟之后,江软平复好心情,擦擦脸,抬头看看前面的司机师傅,声音哽咽,“大叔,谢谢您啊!”然后留了两百块钱在座位上,就直接开门下车了。
司机师傅在江软下车后才发现座位上的两百块钱,想追上她时,已不见了人影,心里面五味杂陈!
江软回到白兰公馆之后,就洗了个热水澡,又吃了点药之后就睡觉了......
睡着睡着,迷迷糊糊中,江软感觉有人压在她的身上,有些喘不过气。
她努力睁开眼睛,看清楚了压在她身上的人——秦墨!
“秦墨!”江软努力挣扎着,抬起胳膊努力推搡。
“怎么?”耳边响起秦墨戏谑的声音,“不是说我不行吗?我不行吗?你感受一下,就知道了!”
江软一顿,想到了今天在老宅花厅说的那些话。
秦墨抬起一只手,轻轻抚摸着江软有些红肿的那半边脸颊,“疼不疼啊?嗯?怎么不躲啊!”
江软听见这话一时有些恍惚,面前的这个人,是在关心自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