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枫眠快步跑到了那个医馆,正要敲门之际,却听见了里面的声音。
“还是你小子有招,到时候拿着他们给的生死草去救孟二公子,千金万两岂不被我们收入囊中。”那中年男子开怀大笑道。
“只是……”那小跟班欲言又止道。
“怎么了?”
“那妇人怎么办?”
“诶,这有何难?”中年男子摆了摆手,轻笑道,中年男子一个转身,就坐在了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一只手放在桌边,两根手指悠闲的上下点着桌面又道:“那个妇人总归是治不好的,到时候我随便给个方子熬点药,就说是生死草熬制的,到时候病没有好,寻个由头推辞就是。”
“还是老板有办法。”小跟班附和道。
“哼。”中年男子得意的笑着。
白枫眠伸在门前的手,沉重的落下,最后变成一个紧握的拳头,白枫眠感觉人生已经灰暗到极点了,父亲死了,而自己却又要听见这样无情的话。
这些话,像一把又一把的刀,直往白枫眠的心里扎去。
“老板,那女人吐血了!”里边传来小跟班的呼叫声。
“你快过去看着点,别让她吐到我的新地毯上。”
白枫眠听到这,急忙推开门,冲了进去,中年男子和那个小跟班见了他,都有些诧异了,二人不约而同看向了白枫眠身后,竟然没有看到一人。
“小东西,你父亲呢?”中年男子人高马大的挡在了白枫眠面前,犹如一座乌云蔽日的山。
白枫眠狠狠的推了中年男子一把,就朝自己的母亲跑去。
“你这小东西,竟然敢推我?”中年男子愤然道。
“枫儿……”白枫眠的母亲虚弱的叫唤着白枫眠,伸出一只颤颤巍巍的手,向白枫眠而去。
“孩儿在,孩儿在。”白枫眠赶忙抓住了自己母亲的手,不断的重复道。
“你父亲呢?怎么就你回来了?”
“父亲……父亲,父亲在家等我们呢?”白枫眠不忍也不敢说出父亲已经死了。
“好,咱们回家吧,孩子。”他母亲说着,就挣扎着要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