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左跑了几步,“白玲。”冰冷寒冷的夜依旧没有任何动静,一如郝平川此时的心境。
而正当郝平川不知所措的时候,远处来了脚步声。林启明带着郑朝阳一行人从警察局赶了过来,再一次拐角后,看着就是开头的一幕,郝平川站在巷子中间愤怒的大喊:“呀!!”
大喊已经不能表现出他的愤怒,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,“啊!”
最先到达的林启明没有说话,打量着四周,把开口的机会给了郑朝阳。
“犯什么病?怎么了。”郑朝阳来到郝平川身边,由于还是意识到白玲被绑架,所以不紧不慢的问道
“段飞鹏,白玲上当了。”郝平川双目通红,已经着急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。
郑朝阳听到白玲,看着郝平川手里的帽子,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,强自镇定,凝视着段飞鹏的双眼:“会说人话吗?”
郝平川急的就差摔东西了,还是忍住和众人说明了情况:“哎呀,段飞鹏设计把我给调走了,把白玲同志给绑走了。”
随着郝平川的话不断的外出,自己的猜想得到证实,郑朝阳的嘴唇都开始打起了哆嗦。
但郑朝阳还是强行压制住怒火,抿了抿嘴,咬了一下舌头,控制住情绪,在北平夜里的寒风吹拂下,郑朝阳开始询问问题,但是话语中的温度比这寒风还要在冷三度。
“往那个方向跑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几个人绑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刚刚那一枪谁开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道什么?”问出这一句,郑朝阳吐出来一口气,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,这不是放松,而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宁静。
当气压到达阈值之后,随之而来的让万级邮轮都害怕的狂风骤雨。
而一口一个不知道的郝平川回答的时候虽然声音响亮,但是焦急的心情也在吞噬他的心灵,自己轻易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,使得自己的战友陷入险境,自己真是该死啊。
“白玲没了。”郝平川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之后,也是虎目含泪,战友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抓走,自己却一问三不知,愧疚之情达到了巅峰。
林启明见此。也停止了观察情况,是时候该出手了。
再说下去,友谊的栅栏上就要被钉上钉子了,即使将来拔出来,也得留下坑坑巴巴的疤痕漏洞无法弥补。
而郝平川的愧疚也达到了顶峰,在愧疚下去,道心就又该受损了,不知道养多久才能养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