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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狗肉上不了席面,三句话没撑过去,就开始讨要好处了。
林启明拍了拍白玲的胳膊,示意该你出场了。
“谢谢大家理解,我叫白玲,是林启明同志和郑朝阳同志的战友,负责这次信息采集。
因为档案被破坏的太过严重,所以这次人口普查和登记需要大家自己申报。
希望大家如实把各自年龄,籍贯,工作,家庭关系进行汇报,否则就像刚刚启同志说的,出现问题之后,到时候再想改,那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。
各位同志,如果明白,那我们就正式开始登记。”
“明白。”“白玲同志,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您也不是外人,我们要是骗你了,林同志和郑同志那里也过不去啊。”
“就是,就是,糊弄谁也不能糊弄自己人呐。”
白玲满意的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成,那就从何师傅先来,咱们这南锣鼓巷69号。”
写好后,白玲抬起头看着一马当先站在最前面的何大清,何大清也早就酝酿好了说辞,开始自报家门。
“白玲同志,我叫何大清,1912年生人,今年36岁。
祖籍就是北平,职业,您也知道,在丰泽园干厨子。
因为媳妇儿前几年去世,所以家里除了我就剩下两个孩子。”
何大清一边说,一边朝着旁边招手。
“这是柱子,何雨柱,1935年出生,马上就十四了,现在在丰泽园和我学艺。
这是何雨水,我家小女儿,马上六岁。”
白玲点了点头,看着憨厚的柱子和机灵的雨水,感慨的说道:“何师傅,你这也不容易啊,我没问题了,麻烦叫下一位同志过来。”
何大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最难的时间已经过去了,柱子也开始学艺了,雨水也马上可以上学了,日子终究会慢慢好起来的。
等何大清一家离开,四合院的其他人轮流上前登记。
“白玲同志,我叫阎埠贵,1910年生人,今年38岁,红星小学教师……”
“白玲同志,我叫贾富贵,1906年生人,今年42岁,这是我媳妇儿贾张氏,是1908年生人……”
听到这里,林启明也是明白了为什么将来贾张氏可以撒泼打滚。
何着除了聋老太太和死了的贾富贵,还就数贾张氏的年龄大呢,怪不得易忠海都得叫声老嫂子。
但是贾富贵的话还是没说完就被打断了:“贾同志,你这么说是不行的,伟人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,这位大妈没有名字吗?
就像刚刚阎老师人家就大大方方的告诉了人家爱人的名字,怎么到了您这里变成贾张氏了呢?”
被点名的贾富贵老脸就像猴屁股一样,臊红起来,而贾张氏也缩在一旁,诺诺不敢吭气,怎么也不说出自己的名字。
突然在一旁晒太阳的聋老太太发声了:“贾张氏,有什么不还意思说的,不就是叫张小花吗?实话实说不就行了,谁还能笑话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