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林启明对多门眨了眨眼,使得老头子笑的很是开怀,没有什么比郝平川倒霉使多门更开心了。
“说起这个郝警官,我好像在天桥哪里看见他了,”马善生听到了熟悉的名字,似乎也唤起了记忆,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,
“今儿天桥那边公审枪毙哭丧棒,那可是人山人海啊,郝警官就在那里维持秩序。”
“说什么,这么起劲?!”
一直没有露面的王八爷拿着茶壶从屋里走了出来,一股街头痞子的气息那是一个迎面扑来。
马善生继续滔滔不绝的讲着,“不光是哭丧棒吗,还有天桥的徐六,王府井的大洋马,还有这虎坊桥的一嘴油,跪一横溜儿,真该!
这帮孙子称王称霸的这么多年,做贱咱们老百姓,活该被枪毙,林同志,你们兔子党干的太好了!!可给我们老百姓出来口恶气!”
“三爷,您这是可遂了心愿了,那哭丧棒可没少欺负你!”
被抢了台词林启明也把视线投到了这位很少见过的王八爷身上,这一观察下,林启明还真诧异了,
手里的紫砂壶是黄玉麟的手艺,手上那翡翠戒指也玻璃种,往那一站身形上还有点布库的意思,四九城果然有意思啊,一个流氓说不定祖上都是皇亲国戚。
“他那只欺负我一人啊,当年跟我拉车的那帮兄弟,哪个没被他坑过打过,缺德事干了几火车了,这叫什么,这叫现世报!”
马善生的声音那叫一个铿锵有力,林启明觉得要是给他的机会做哭丧棒的行刑官,说不定他真的敢上。
“哎,”擀面切菜的女人也不甘落后,杜十娘站直了腰,苗条的身形一下子展露无疑,旗袍棉服之间露出的玉腿那更是吸引了几人的全部注意力。
“我听说,好多国民党的大特务都没枪毙,去学习班,怎么徐六,大洋马就给枪毙了呢?”
“这柿子还得挑软的捏!”
对于王八爷的阴阳怪气,林启明咳咳了几声,“八爷,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!我们兔子党是这种人吗?
我们的人民军队别说软柿子,就算是铁核桃都能给你砸成粉末,大家要知道,惩戒的最终目的还是救人,
那些大特务虽然说危害大,但是那只是对和我们兔子党作对,给我们制造困难,
不信你们看,那些进学习班的特务那个心情不好就去揍马三哥一顿,是不是?!!”
“哈哈哈!”
院里响起了欢快的笑声,略微缓了缓,多门也对着王八爷表达了不满,
“老王,你刚刚那话我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