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两人没意见,梁渠拍板。
“既然二位没有问题,我可当真了,只是煮好饭后,饭要怎么吃,两位有没有说法?”
两位药材商对视一眼,私语几句,年龄偏长的一位站起身来。
“梁大人,不妨如此,那十五亩田经营算我们头上,由我们的人来种植,此外我们二人各出一百亩,共凑二百一十五亩整。
不搞什么夏耕,从春耕起试验效果,亏了,由我们二人自负,赚了,十五亩田收益全归……这位……”
“陈庆江。”
“全归庆江阁下,余下两百亩按往年平均利润,所有多出来的收益,梁大人自取一半。
日后扩大规模,全部如此,多出的利益五五分,成本,人工,经营皆由我们承担,如何?”
梁渠思索一阵。
“善!”
种田养殖,最大的成本实际是时间。
一旦错过时间段,只得等来年。
两位药材商实力雄厚,试验阶段便如此大手笔,梁渠自然没有意见。
何况多出来的收益五五分账,梁渠完全是无本买卖,不会牵扯到任何精力。
双赢。
最关键一点,养殖是资产,能拉动大范围百姓致富!
许多地方豪族,为什么不能轻举妄动,哪怕他犯事。
正是其扎根之深,与地方整体利益休戚相关。
动一发牵全身。
简单商量好利益分配,梁渠留众人吃上一顿午饭。
正好范子玄送来的飞龙没吃。
接下来数天,稻蛙,稻蛭养殖于两位药材商手中得到进一步完善,同时双方拟定好协议,委托药材商会找中间人担保,签字画押,只是中间人身份让梁渠始料未及。
“山长!?”
赵记抚须微笑。
“怎么,见到我很意外?”
梁渠恭敬作揖:“学生确有惊讶,实没想到山长您会来当中间人。”
小陈掌柜拱手道:“赵山长德高望重,素有名望在身,再合适不过。”
“你们之间的协议我事先看过,稻-蛙,稻-蛭种法若真能提高每亩田地产出,推广开来,实乃利事,古今之争,无非田地里的那点产出罢。”
“山长真知灼见!”
中间人有好处不假,赵记爱惜自己的羽毛亦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