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够十多个人并排上去。
祭台旁边,搭有一个小高台,比祭台稍低,一看就是项方素给自己准备的。
此后广场两侧,树立足六面大鼓,大椎有人腿骨粗。
端是威武雄壮。
怪怪,真上心了。
梁渠本以为项方素来玩玩。
没想到整出不少玩意。
“厉害啊。”
项方素不无自得:“帝都年年有大祭,一个祭台哪到哪。”
屋檐下远远望见梁渠到来的青壮跑去报信。
片刻。
陈兆安领人接待。
梁渠轻车熟路,跟进宅子休息一阵,镇上的武馆馆主,大户之流陆续登门问候。
跟拜码头似的。
今年镇上大户多出不少,且多出一家武馆,呈三足鼎立之势。
新武馆馆主姓徐,比两个开了一年之久的“老武馆”馆主更强,足有狼烟人桥境界。
不过到梁渠面前拿不上个。
他手下一票这样的。
此前徐馆主面都没露,不声不响交了一百两河神祭的份子钱,这才正式开门收学徒。
似乎是把出钱组织河神祭这件事,当成了某种独特的经营许可。
中午时分。
镇上有头有脸的全部到齐。
查清,范子玄,颜庆山等一众手下也抽空前来参加。
屋外热闹更甚。
房屋与房屋之间的胡同,街道与街道之间的小路上,乌泱乌泱,挤满了人。
“来来来,让一让,让一让!”
“让一让啊!”
阵阵哗然传来。
三辆巨大板车拖拉着三头巨兽,从街道尽头驶来。
狰狞巨兽为铁链捆缚,架上屠宰台。
乡民们高涨的情绪达到新的巅峰。
“那是祭品?”
“怪怪,那么大!”
“听说这水怪的肉,吃一小块能顶一天不饿,浑身有劲,连病都能治,这分祚轮得到咱们吗?”
“你哪人啊?头一回来义兴镇?”
“我南浔的……头一次来。”说话的男人紧了紧妻儿的手,免得他们被拥挤的人群冲散。
先前听闻不管是不是本乡人,参加就能分祚,还按人头分,他这才一大早带全家老小赶来碰碰运气。
“我说呢。”听闻是外乡人,回话人脸上不免露出几分傲色,“碰上梁爷算你们有福气,把心放肚子里吧,伱当梁爷稀罕你那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