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使命要去达成,忙忙碌碌,片刻不得歇息。
过去龙君在,龙人族过的或许就是龙瑶,龙璃这样的日子吧?
龙君消失百年。
龙炳麟,龙娥英全未曾亲眼目睹龙人鼎盛状貌。
连龙君长什么样,都只能从图册中寻找踪影,听长老们耳濡目染。
“那……”
龙娥英眸光流转,从浴桶中微微起身,露出起伏曲线,凑到二人耳边。
热气哈得龙女耳朵痒痒,绯红顺着升腾的水雾蔓延到脸上。
“没有吧,看是会看,但全光明正大的,每次不好意思的反倒是我们……”
“娥英姐比我们两个漂亮多了,大美人!说不定行!”
“好!”龙娥英故作认真,“等天水朝露事完,我向龙长老请愿,好歹是大武师,应能当个一等丫鬟!
到时候专门管你们两个三等丫鬟,教你们一天扫十遍庭院!理十遍书房!暖十张大床!”
“,娥英姐好恶毒的心!”
翌日。
天空阴沉,到了卯时开始下绵绵细雨。
雨水冲刷瓦片,从瓦垄间淌成银色的水链。
黄梅天了。
梁渠坐在屋檐下,伸手接雨。
整个小院的石砖颜色经由冲刷,呈一片黑灰,长满茸草的树池里几个气泡从土里钻出打转。
龙炳麟,龙娥英用过早饭,上前请辞。
“去吧,等忙完此事,我再给你们接风洗尘。”
“多谢大人!”
龙炳麟,龙娥英抱拳离去。
梁渠穿过厅堂,来到二进院中。
面对东西厢房,一番思,迈步往左。
“你问这个?”苏龟山正翻看书籍,闻言夹上树叶,合上书本,
“那日我跟他说,既然你要破而后立,为何不破的彻底一些?
清规戒律,五戒十善,伱守了大半辈子,要能跟着破上一破,那才是大破大立。
后来,大抵是听进去了……”
原来如此。
梁渠恍然大悟,他挠挠鬓角,总觉得这样做有些危险。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由奢入俭,再由俭入奢难上加难。
“大师如此行为,今后会不会收不回来?”
苏龟山端起巴掌大的紫砂小茶壶,品一口香茗。
“人寿乃天定,鸡六,狗八,猫十年,武圣得寿八百,哪有那么容易?
四关七道,宗师往下,循规蹈矩即可,该走的路,祖宗、前人全给你都走遍了,走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