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头,几名兵卫迅速地包围了善君,并将其顺利擒获。
平江苡走下轿厢,脸色阴沉地盯着善君,厉声呵斥道:“善君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私通外敌!快说,你们究竟有何阴谋?”
善君挺直了脊梁,丝毫不慌,义正词严地回应道,声音中透着一股大义凛然的气势:“一切皆是我一人所为,与他人无关!”
“哦?”平江苡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,威逼利诱道:“只要你交代主谋,我可以奏请陛下,免你一死!”
“哈哈哈哈!”善君仰天大笑,笑声中带着嘲讽与不屑,“你们这群卑鄙小人,以为我善君是何许人也?我岂会为了苟且偷生而出卖自己的主子!我宁死不屈,绝不做你们的走狗!”
平江苡听罢,不怒反喜,因为善君越是这般坚决地维护平江远,就越让他觉得事出反常。于是,他激动地对着旁边的亲卫吩咐道:“来人,拿着我的令牌,去请陛下移驾二王子寝宫,请他亲临现场,观摩一场‘王子通敌’的好戏!”
“殿下,万万不可啊!”无急忙上前阻止,语气急切地说道,“还是先把密函打开,看看里面的内容再做定论吧!”
“我意已决,速去面圣!”越是有人劝阻,平江苡越显得迫不及待道。
“遵命!”亲卫领命而去。
此时平和王宫内。
国王平江门放下手中的奏折,舒展了一下身体,伸了个长长的懒腰。旁边的太监总管宫腾见状,心领神会地走到平江门身后,轻轻地为他捏起了肩膀。
过了许久,平江门才缓缓睁开酸涩难耐的双眼,漫不经心地向身后的宫腾问道:“你觉得,孤的两位王子,谁更出众?”
宫腾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,一边轻捏着平江门肩膀,一边谄媚地回答道:“陛下,大王子和二王子各有千秋,都是人中龙凤,实在难分高下啊。”
平江门听后,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然后佯装生气地说道:“废话!孤也知道他们难分伯仲,所以才问你,他们之间有何具体的不同!”
这,明显是一道送命题啊!
虽然宫腾本意上更倾向于支持大王子平江苡,但今日君上这一问,表明在君上心目中,两位王子旗鼓相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