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江苡瞬间慌了神,他急切地辩驳道:“父王,如今证据确凿,您为何还要如此纵容二弟胡闹?!”
闻言,平江门的脸色阴沉,紧紧地盯着平江苡,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。他的嘴唇紧闭,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但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。
平江门挺直了脊梁,一步一步地走向平江苡,表情严肃而庄重,让人不禁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,“你身为大王子,本应以身作则,维护王室的声誉。可是你却为了一己之私,诬陷自己的弟弟。今日,我若不对你施加惩戒,又如何向国人交代?”
平江苡还未来得及再次辩驳,就被几名侍卫带出了寝宫。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。
看着平江苡被带走,平江远的心中没有泛起一丝同情。他心里清楚,这一切都是平江苡自作自受。如果不是他野心太大,也不会落得如此难堪。
平江门看向平江远,语气冰冷而严厉,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:“虽然这次证明了你的清白,但你与挲门之间的通信也是事实。从今往后,你要好自为之,切不可再与挲门有任何往来。”
说罢,他用力一挥手,示意平江远退下,自己则转身离去,留下平江远在原地,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。
望着平江门离去的背影,平江远毕恭毕敬地应道:“儿臣谨遵父王教诲。”
在回宫的路上。
平江门转头看向身旁的太监总管宫腾,虽然怒气未消,但还是忍不住沉声问道:“你觉得,这件事真的只是大王子平江苡一人所为吗?”
宫腾摸了摸自己仍然发烫的脸颊,显然不敢造次,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道:“君上,大王子的确胸怀大志,但此次的事情,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。也许在这背后,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。”
这次的回答,宫腾终于长了个心眼,将差点脱口而出的“很有野心”换成了“胸怀大志”。
平江门微微颔首,神色凝重,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罢了,刚才对你过于严厉了,你莫要放在心上。不过,你所言极是,这封信虽是大王子平江苡交给我的,但仅凭他一己之力,断然无法做到这些。由此看来,王宫之中,恐怕还有其他势力牵涉其中。”
宫腾脸色微变,惶恐道:“君上,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?”
平江门沉思片刻后,神色一凛,郑重说道:“从此刻起,你务必瞪大眼睛,密切关注王宫之中的风吹草动,特别是二王子的一举一动。我总觉得,他已脱胎换骨,今非昔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