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的事,我绝不会轻易罢休。”海宝儿环视四周,心中那汹涌的怒火虽然稍微平息了些许,但态度依旧坚决如铁。言罢,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场那些仗势欺人的众人:“你们,还不赶紧给我滚!”
随后,那青年犹如获得大赦一般,在一群打手的搀扶下,跌跌撞撞,狼狈不堪地仓皇逃出包厢。
那袁当家见势不妙,企图悄无声息地溜走,却被海宝儿一声震耳欲聋的厉喝叫住:“你,给我站住!”
袁当家听到这声犹如惊雷般的喝止,脚步猛地僵在了原地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眼神中满是极度的惊恐,就像见到了勾魂索命的恶鬼。
她慌乱地转过身来,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残叶,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滚落,紧接着“扑通”一声,重重地跪地,带着哭腔拼命求饶:“大……大人啊,奴家有眼无珠,不识泰山,恳请大人您大人有大量,饶过奴家这一回吧。哦,对了,这是吕姑娘的卖身契,往后吕姑娘重获自由,想去何处便去何处。”
海宝儿一把接过卖身契,动作干脆利落到没有一丝拖泥带水,旋即迅速地将其递到吕恷如手中,而后轻柔地将她扶起,贴心地找来一个完好无损的凳子让她安稳落座歇息。“吕姑娘,你暂且安下心来,莫要焦躁,待我妥善处理好这里的诸多事务,再来为你医治伤痛。”
“谢……谢恩公!”吕恷如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,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,既有重获自由的惊喜若狂,又有对海宝儿救命之恩的感激涕零,同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,她显得有些茫然失措,对未来的路途充满了迷茫,却也怀揣着对新生活的一丝隐隐期待。
海宝儿转头,声色俱厉地对着袁当家说道:“现在给你一个机会,你可要万分珍惜,倘若胆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,必定将你乱棍击毙。”海宝儿双手抱胸,目光凌厉,摄人心魄。
“大人,您尽管发问,小的必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袁当家诚惶诚恐,头深深地埋在地上,根本不敢抬起。
海宝儿稍作沉吟,而后向宿卫都统良时褚下达命令:“先去将这周遭的闲杂人等通通肃清。”
良时褚得令后,行动如风,片刻之间,无关人员便被清理得一干二净。
待此事完成,海宝儿这才一脸肃穆地发问:“这酒楼究竟为何要在菜肴中添加灵荃?你对此可曾知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