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哭得好好看哦。”方鱼好奇地问，“有钱人家的小孩哭起来都那么好看的吗？”
安安静静的，看起来特别养眼。
于昭吓了一跳，惊呼出声，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我肯定要跟上来啊。”方鱼双手抱着后脑勺，无聊道，“不然留在那里吃狗粮吗？”
于昭：“……”
于昭感觉自己这辈子的尴尬都掉在这儿了，他偏过头，拿袖子擦脸。
方鱼定定瞧着，嘴比脑子快地来了一句：“我能摸摸你的脸吗？”
于昭：？
【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？？？】
【一个男生，夸另一个男生哭得好看！这说明什么？！】
【我记得方鱼之前还公开在镜头前说过，最讨厌看女孩子哭！】
【我也记得，还因此被骂得很惨！】
【卧槽！懒鱼不会是弯的吧？！】
【卧槽卧槽！让老子抽根烟冷静一下，老子黑了这么多年，tm黑了个弯男？！】
【妈的，老子就说为什么之前他对姜如愿那么欠！】
方鱼的几句话，直接把黑粉和路人以及直播间的网友都干懵了。
有骂他不配的，有骂他不礼貌的，也有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……更离谱的是，曾经采访的视频再度被人翻了出来，方鱼的微博评论区一片乌烟瘴气。
还因“不尊重女性”被骂上了热搜。
刷满9个关卡，正坐在离出口不远处的墙角等人的闻玖，无意间刷到方鱼，惊得手机直接掉下来！
“卧槽！”
封池眼疾手快接住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来不及解释了！”闻玖挪挪屁股挨过去，点进直播间和他一起看，“先上车！”
封池看他一眼。
【封池：上车？上的哪辆车？】
【哈哈哈，当然是破路都能开的小黄车啦～】
闻玖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，眼神黏在屏幕上，“封池快看！”
封池看过去的时候，于昭身后正好冒出一只鬼。
只见向来佛系躺平的少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，拽着于昭的手把人护在身后，对扮鬼的NPC说：“别吓他，小少爷不禁吓的。”
于昭：？？？
“震惊吧？炸裂吧？”闻玖抱着手机哼哼唧唧地说，“懒鱼绝对看上于昭了！”
“只是他那么自恋的一个人，竟然会喜欢别人？”闻玖装模作样地唏嘘，“还真是活久见。”
闻玖说着，动作特别自然地坐在封池腿上，把手机给他拿，而后下意识往怀里一摸。
没有熊本熊，也没有小封池玩偶。
闻玖：……
尼玛，大意了。
封池偏过头笑了一下，调整坐姿让他靠得更舒服，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