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。”
晨妃突然心情好了，看着儿子，又想到了花名册的事。
“你有没有成亲的打算？”
“除了她，我谁都不要。”
晨妃早就知道会是这样，她点点头，“行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姚景夜说，想也知道她的脑子，应该想不出复杂的计划，还很有可能半路夭折。
“花名册上的女子太多，一时挑花了眼，不知道挑哪个好，结果最好的被别人挑了去，你又选不到中意的，所以就.......”晨妃两手一摊。
姚景夜看着母妃，这样的性子，怎么想着进宫，若没有进宫，说不定，他也能有不一样的人生。
“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，我只告诉你，不管未来是对是错，只要你觉得值得，就奋力争取，哪怕如同我现在一样后悔，也总好过不争取来的强。”晨妃的亲身经历，对此，她在这方面还有心得体会。
“你不怕被连累？”
“不争不抢这么多年，日子还不是过的战战兢兢，既然这样，你也大胆一回，不用像小时候一样处处忍让，至于你外公那边，你不用担心，大不了我们全家被贬到鸟不拉屎的地方，说不定还能变一方霸主。”晨妃说完，随手在身上擦了擦满是油光的手，一边摆手，大步离开。
姚景夜就这么看着，他决定豁出去一次。
不过，他没有做的太直接，姚景川忙着对付姚景玉，想来要分心一些，若是这个时候有些女人想要进宫，想来也拦不住。
......
三王府。
莺歌两次外出发现都被人跟踪，她像没有发现一样，继续采买。
买了需要的东西后，原路返回，快到三王府的时候，出现一辆马车，逼停了她的去路。
开始莺歌退让，后来发现对方故意为之，她没有去路的时候，干脆停下。
莺歌看到车夫是陌生人，马车也是普通的马车，她从对方的气味中感觉到这就是两次跟踪自己的人。
她没有说话，静静等待着。
马车就这么停着，没有开口，也不打算让她离开。
僵持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，车夫驾着马车离开了。
莺歌带着买的东西回三王府。
刚进门，看到一个穿宫装的嬷嬷离开。
在这人的身上，她闻到了似有似无的味道。
味道很淡，和刚刚马车上传来的气味是一样的。
不是同一个人，却有些相似的味道，又都出自皇宫，莺歌隐约猜到了对方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