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刚落,眼睛一片刺痛,温热的液体就顺着眼睛滑过脸颊到了嘴角。
小丫头缩在角落里哭泣,陆萱却无端涌起一阵快感,心里终于没那么痛了。她走过去,又狠狠地踢了丫头几脚,然后不耐烦地挥挥手,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,“拖下去,明日发卖了。”
孙四夫人不是会掌家?她们孙氏姐妹不是挺厉害?那就让大家看看,出了人命,她们还怎么庆祝?
陆萱浅笑着招手让贴身吕婆子上前,耳语道:“将这个小贱皮子沉到湖里……今个正好是东北风,待吹到戏圆子里,你们再假装发现,惊叫起来,这事就成了……有重赏!”
吕婆子吓得哆嗦了一下,颤抖着嘴唇道:“只怕查到姐儿头上老太太要重罚……老奴以后再也没缘份伺奉姐儿了。”
陆萱冷冷一笑,“你只知道陆府不能随意打杀奴才,知不知道对于不听话的狗奴才主人是怎么处罚的?”
她喝了一口茶,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道:“砍了他的双手,剁了他的双脚,让他活着,那才叫一个痛快。”
吕婆子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,叩首道:“老奴一看姐儿就是一个成大事的人,老奴誓死听姐儿的话,以后跟着姐儿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陆萱无甚所谓地笑笑,“听话了有赏,不听话有罚,嬷嬷说我这个办法好不好?”
吕婆子叫了个信得过的人起过来,在那小丫头身上绑了个麻袋,麻袋里装了石头,绑在船舷上就这样将人沉到了湖底。
过了一个时辰又拖了上来解掉麻袋就抛到了湖里。
此时尚是早春天气乍暖还寒,根本没人注意湖边的动静,尸体很快顺着风向飘到了戏园子那边,这婆子此时越发大胆,跑过去高声叫嚷了起来,“有人跳湖了!湖上飘着个人!”
经她这般一喊,将听戏的人哗啦?跑过来十几个。却在中途被鲁婆子拦住了。
“那就是老婆子给我闺女晾晒的衣裳,被风给吹到湖里了,扰了各位主子看戏,老奴在这边赔礼,那个老货眼看花了吧,还有人投湖,府中大喜的日子,哪有人会笨到这么想不开。”
这些人本是主子派过的丫鬟,经鲁婆子这么一说,深以为然。也有些不相信她这种说词的,但毕竟是在权势滔天的镇北侯府,远远地又看不真切,真是个丫鬟死了也就死了,谁还有胆子为了这个丫鬟敢与镇北侯府为敌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