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祝贺我阿郎旗开得胜,开创了新局面!”
说着,老爹便端起酒杯,示意儿子干了。
阿布契郎连忙端起酒杯,站起来向老爹一敬,然后仰头喝下。
“老爹,我敬您,祝贺爹爹高升,再展宏图!”
阿布契郎先给大屋作递上倒满的酒杯,然后自己也端起酒杯,喝了。
“阿郎,我知道你们一定能胜,却没想到打得这么顺利。”
“接到朝廷来诏书的消息,我这才刚刚赶回来,”
“刚一进门,就收到你们大获全胜的消息。”
“快说说,你们究竟是怎么打得?来,边吃边说!”
大屋作一边说,一边自己先夹了一口菜吃了。
阿布契郎见老爹已经动筷子了,就开动双手。
一会儿撕个鸡腿,一会儿和老爹干一杯。
“其实,也没有什么精彩曲折的地方。”
“这次,还是灰影的情报工作做的扎实。”
“还有,您老早以前埋下的那颗钉子,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。”
阿布契郎说道。
“噢,你是说那孩子呀,他怎么样?”
“自从他自己悄悄走了之后,就再也没来见过我。”
“我已经快十年没见过他了!”
大屋作感慨地说。
“我这次也没见到他。爹爹,他是谁呀?”
阿布契郎好奇的问。
“唉,这个事情是个秘密,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,等时间到了,你自然会知道。”
“你只要记住,他也是我们的亲人,也是一个命苦的人。”
“等将来有一天,他自己愿意来见你的时候,你要好好待他!”
“他的安排,也就你突第齐喆大叔知道,估计已经转交给灰一他们了。”
阿布听了,连连点头,便将心中的疑惑按下。
“对了,我看你们新的军政、民政体系里,怎么没有给你老丈人一个位置?”
大屋作估计对这个问题是思考了好久,于是今天找机会终于问了出来。
“不仅是他,您也没有。我是这么考虑的,您们两人,和我关系实在太过密切了。”
“一方面实在是没有合适的位子给您们二老;”
“另一方面,您和突第齐喆老爹,在朝廷中都算挂上号的,太过耀眼。”
“如果,您二位公然在族内的新体系中担任要职,必然会引起朝廷的警觉。”
“那样恐怕就和公然造反差不多。”
“现在就很好,我在族内瞎搞,朝廷知道了,也会以为是小孩子的举动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