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,他的人生可得大圆满!
“伯通,我同意刘大人的看法。现在正是需要我等同心协力之时,我看就按照他的意思办吧!”
“如何?”
“至于是进是停,我们可以商量。”
“但暂时真不必立即押送其到王上座前!等高句丽乞降事宜有了眉目,再一一呈详送报不迟!”
“您放心,既然王上授我节制九军之权,有什么事自有老兄我一应担着!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宇文述还能说啥!
他神色一暗,不再言语,算是默认了!
这营中,看似宇文述是九军统帅,可实际上他是妥妥的老二!
就是刚才那个唾沫四溅、两唇翻飞的刘士龙,也不归他节制。
于仲文,皇帝亲授诸军咨禀节度之权,更不是他能管的。
对于刘士龙的言辞,他能说什么?
要说军事上的阴谋诡计,他能甩脱刘士龙几十条街。
但论到耍嘴皮子,他一百个宇文述都不是其对手。
最最关键的是,这文绉绉的家伙,说得似乎也有一点点道理,让自己很难反驳。
“好吧,既然你们两个意见统一,又有人愿意独担干系,我就当哑巴吧!”
宇文述嘴上不说,心里嘀咕。
接下来的事,就很精彩了!
被软禁的尉支文德,万念俱灰,就想一头撞死在帐篷里。
可找来找去,就是找不到坚硬的东西,让自己的脑袋产生足够的反作用力!
摸着头上的几个圆溜溜的肿块,悲从中来,泪水哗哗地!
“悔不当初啊!”
“这隋军上下,不就是喜欢招降纳叛、不战而胜的戏码吗?”
“辽东城都诈降了好几回,一点事儿都没有!自己依样画瓢,就仅仅诈降了一次,一次啊!”
“这就失手了!自己,怎么就他娘的这么倒霉?!”
尉支文德一边流着清泪,一边恨恨地给自己两个耳光!
那张因绝食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,显得更圆润了。
“尉支先生,尉支先生,快醒醒,于大人有请,商谈乞降之事!”
正在梦中向新得的小妾依依告别的尉支问得,被一阵摇晃惊醒。
原来是把自己看管得风雨不透的小贼于钦明。
“什么气象?什么有晴?”
尉支文德刚从悲切切的绮梦中醒转,还没搞清楚状况。
“尉支将军,大将军于中文大人、抚慰使刘士龙大人有请,商谈乞降之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