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密吃了口菜,幽幽地说道。
这话一出,大家一阵沉默。
阿布也不搭言,装傻。
“来,来,喝酒,不谈这些乌七八糟的事!”
杨玄感见场面有些冷,便又提起杯子。
“灿哥儿常年在边塞,不了解内地情况,咱们就别提这些烦心事,来,咱们再来一杯,感谢感谢这两年灿哥儿免费请咱们吃的酒菜和火锅!”
“你们还不知道吧,悦来楼,可是灿哥儿家的营生呢!”
杨玄感有将话题绕道阿布身上。
“对啊,我差点忘了这茬了,灿哥儿,多谢啦,你送的那些礼券和优惠,以及常备的包厢,可让哥哥们在东都和西京很有面子呢!”
王伯仁像是突然想起这茬,忙说道。
李密也是非常动容。
悦来楼吃个饭,没什么,谁家还没那几贯钱?
可是这悦来楼吧,还真的很特殊。
一城一店,别无分号。
特别是独创的铁锅炒菜、以及新近推出的辣油火锅,的确成为了东京都城里的一道风景。
现在去吃个饭,没门道的人,还真的很难订到座。
但悦来楼因为是阿布家的生意,对于老关系们照顾得很到位。
不仅定期送上礼券,还会预留着一两个很上档次的包间,专门留给熟悉的亲朋。
这让几家关系好的人家,感觉到很有面子。
京城混,什么最重要?
面子!
大家一起干了第二杯酒。
“啊,悦来楼是灿哥儿家的营生?真是好手段,有口皆碑啊!”
赵怀义吃惊的赞道。
“嘿嘿,你们是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我告诉你,你们可知道这铁锅炒菜和辣椒火锅,是谁发明的?”
杨玄感得意地说道。
“谁?难道是灿哥儿?”
李密反应快,一看杨玄感的表情,立即猜到了真相。
王伯仁和赵怀义更是吃惊,一起看向阿布。
“惭愧,惭愧,让哥哥们见笑了。”
“我这人吧,胸无大志,就喜欢种些田,研究一些吃食。”
“偶尔的机会,一个极北之地的通古斯人商人,给我带过来一把圆圆小小的种子。”
“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”
“竟然种出来这种辣辣的东西。我当时就是想,看能不能像生姜和黄芥末那样,可以当时当食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