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粟末地黑牌海盐,买一送一,价是那个价,但实际只收一半的钱!”
“啊,这么豪横?”
徐昭燕不由自主,用了个后世词汇。
“不是豪……横,而是人家有了取盐的新法子,比如那些……”
李秀宁一指。
“盐田?盐真能种出来?”
“是啊,我也有点不信,但看到那些白色方田,我就有点信了!”
“只是我现在还不知,这盐,到底是如何的种法?”
李秀宁说着,一边伸出如玉的手指,抚摸她自己光滑的下巴。
这动作,酷似她老爹李渊。
“啊?盐真可以种出来,这……这且不是发大财?”
“这……这粟末人,且不是要横扫天下之盐商?”
“这……这得发多大一块财啊……”
徐昭燕吃惊得有点结结巴巴。
实在是太惊人了!
如果粟末人真的掌握了廉价种盐之法,那会富到何种地步?
“听说,粟末人正和皇室内府商议,组建新的隋通盐业。只是他们只负责种盐,将售盐之事交与天下盐商,只取造盐之利。”
李秀宁又透露出一个惊天的秘闻。
“啊,这么大的财富,就放手了?”
“呵呵,或许人家根本就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。”
“蝇头小利?这是蝇头小利?”
“是啊,人家谋的,不是这些,比如那儿,私港!”
李秀宁抬起玉手,遥指阿里根、王铁锤的船队远去的地方。
“私港?你是说这是隋通船运的私港?还是粟末人的私港?东风快递的私港?!”
徐昭燕恍然大悟。
“那得多大的……,这,谋的果然不一般,都已经是大海之外了!”
是啊,海港,当然是走海上贸易。
海商,从来都是天量财富的象征!
俗话说,海商之富,可终南山上每树挂绢一匹,山树挂满,其绢不竭。
而建一座海港,一座私人的海港,岂不是说一个海商就拥有了自己的母港,可以自由出入大海?
即使将来纳入国家监管,但那也是一个家生子啊!
那还不得由着自己的性子来!
这么干,还能干成,还干得如此明目张胆?
并且,还可以堂而皇之的联合皇家长秋监内府、政府都水监舟楫署一起来干!
简直不可思议!
想想,这里面就是一篇好大的文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