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今之世,何谓道?民生也!何谓德?生民也!”
“天之道,利而不害;国之道,民生足而生民稳;圣人之道,为而不争。“
“吾非圣人,随圣而为,不问前程!”
阿布说完,便不再言语,端起面前的茶水,狠狠地喝了一口。
费劲啊!
总算,吹完了!
当面前是一个百年老怪的时候,吹水的压力,山大!
听了杨子灿这番似是而非、颠三倒四的狗屁话,一代尊师王远知竟然发了呆。
阿布见面前之人半天没动静,便抬头细看。
便见这老“年轻”,竟然在自己面前合闭眼眸,声色沉静,一动不动。
不,不是发呆。
羽化?
阿布吓一跳!
事情还没办呢,不会这么巧吧?
他连忙抬身,走进这老小子的身体,把他放在膝盖上的手腕抓过来摸摸。
哦,还好。
就是心跳有点慢,但脉搏沉稳有力!
这是……入定了啊!
哎呀,有神通的人,难道都这么牛逼?
说入定就入定,根本不来个姿势和前奏!
无法,他也不好拾起屁股就滚!
只好默默地坐在那儿,自斟自饮,细细品味那壶上清派的养生蒙顶香茶……
初冬的风,吹过玉清观内的松柏,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。
那枚太阳,挂在天空之上,一点儿也不见暖色。
屋宇翘檐上的铜铃,被风吹动,发出一串串悦耳的叮当声……
等了好久,看着老道还是一动不动,阿布便知道人家这是开始大定了!
还等啥啊?
走呗!
于是收拾摆放好茶具,静悄悄地退出静室,到外边穿好鞋子。
他跟守在门口的道童叮嘱一句,“小心伺候!”
然后,便自顾自地走了!
过了三四天,但肯定不是七天,王远知传来话,答应了阿布的请求。
不过奇怪的是,自此王远知总是远远地避着和阿布见面。
好几次,阿布去玉清观里找他吹水,竟然连蓬莱阁的门都没让进。
各种理由!
什么天师云游去了、天师访友去了、天师……
总之,现在的天师很忙,忙得顾不上和柱国上大将军坐在那里闲聊。
其实,阿布知道,人家这是开始躲着自己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