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行舟是个温和优雅的人,他淡淡一笑,“呦呦今日又赖床了?”
“没有赖床,就是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。”
听着妹妹说着在梦中卖驸马的事情,聂行舟有些好笑。
“你傻啊?谢家累世公卿,极其富有,三百两你就卖他?”
聂琚反思,“太便宜了吗?那卖一千两呢?”
聂行舟扯住她,“走吧,咱们去见父皇。”
快到太极殿时,迎面走来平宁公主与程仁美,不知道为何,程仁美走路时一瘸一拐的,面有怨怼之色。
夫妻二人向聂行舟行礼,聂行舟虚扶平宁一把,“二妹有了身子,不必多礼。”
程仁美则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聂琚。
“殿下啊,我给你提个醒,你那位驸马心肝黑着呢,做人不能像他那样,容易没朋友。”
聂琚其名其妙,“谢玄怎么着你了?”
平宁冷冷扫程仁美一眼,“闭嘴!跟本宫回府!”
昨日她收到谢玄的信后,得知程仁美还想去赌,便痛定思痛,决定将程仁美禁足在公主府。
程仁美耷拉着脑袋,扶着平宁走了,眼下他离不开平宁,全靠她吃饭了。
兄妹俩进了大殿,皇帝看着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