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琚神色凝重,立即吩咐谢辞,“谢长史,你马上派人去找毕克齐,将他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,都找一遍!”
“是,公主。”
聂琚支着额头,陆峤,太子,谢玄,毕克齐......全是与她有关的人。
谢辞说,这几日无论朝中还是民间,言论都于太子不利,她不能放任下去。
安抚好凤舞,她换上宫装,“准备车驾,本宫要入宫。”
谢玄翻身起来,“......公主,我与你同去。”
聂琚哪肯,“不行,你得听话,在榻上养伤,不要乱动,我去去就回!”
“公主放心,我只是皮肉伤,不耽误走路。你怎能抛下我独自入宫?”
谢玄语气有些任性,大有聂琚不肯,他就倒地撒泼之意。
聂琚恍恍惚惚,谢玄他,怎么有一点点像从前胡搅蛮缠的她?
城外,深宅,暗室。
毕克齐被五花大绑,活像一只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