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人纷纷称奇,还叫来谢玄与聂琚看热闹。
谢敢见儿子回家,忙出来见他。
“孩子啊,当年那些事情,为父确实有些对不起你。最近我不眠不休,替你和公主的孩子取了名字,你看看可好?”
谢玄拒绝。
“此事不劳父亲操心,公主怕疼,我们不一定要孩子。就算公主肯生,那也该由她来取。”
“对对,你说得有道理,女人十月怀胎着实辛苦,她们有给孩子取名的权力。那不如这样,等你们孩子生下来,我给你们照顾,如何?”
谢玄脸色大变,父亲发什么疯?把孩子交给他?做春秋大梦呢!
他拉着聂琚就跑,谢夫人拦都都拦不住,转身去骂谢敢:“都是你!还有脸说帮他看孩子,把他吓成什么样了!”
入夜,聂琚摸着谢玄温热的肌肤:“说实话,你是不是有些恨你父亲?”
谢玄想起父亲做过的糟心事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聂琚被他这个样子给逗笑:“和我说说,你父亲做过什么,让你气成这样?”
谢玄抱住她:“以后再和你说,总之我们将来如果有孩子,我要自己带。”
聂琚轻揉他的脸:“真的?你忙得过来?”
“我再忙,也比不上陛下日理万机。他当年能带你,我为何不能带咱们的孩子?”
低声道:“男人话太多,会浪费时间,是不是?”
聂琚拍手大笑,笑够了,方道:“你的晕眩之症,毕克齐说他已想到根治之法,但他最近忙着成亲,喜事过后再让他帮你。”
谢玄应下:“公主,我今晚能对你做些放肆的事情吗?”
聂琚脸不由红爆:“......男人,话别太多!”
.....
次日,不出意外,两人都睡迟了。
鹦鹉在外面喊:“公主!驸马!男子汉大屁股来了!”
也不知为何,它称呼吴春意为男子汉大屁股。
吴春意喜气洋洋,江红英已答应他的提亲。
“公主,卑职头一次成亲,不知该给多少聘礼,烦请公主告知。”
谢玄讶然:“什么意思?难道你还打算成两次亲?”
吴春意忙摆手:“不不,将军误会了,不是那意思。”
聂琚让谢辞列出单子,这些都是高门女子的聘礼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