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有有两个伤口,皮甲上多处破损的项峰默默指挥着护院们有条不紊重新构建车马阵。
我也带着张慕加入到修补的工作中,项峰指挥的很好,我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去下令的,只是吩咐把众多近处的尸体给垛到车马阵的各个缺口处,当做沙包用。
张慕实在忍不住,问道:“家主,这帮毛贼不是已经被我们杀退了吗?家主为什么不让我们追杀他们?还要收拾这些尸体?”
“我感觉不太对,这帮小贼有些不太正常!”
“家主,有啥不正常的?”
这家伙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,怪不得原本的历史上会被轻易的杀败。
“山贼土匪的不该是以抢夺财物为第一要务的吗?!可这伙人却一直与我们死磕,即使他们的首领死了,他们还坚持不退!也只是我们杀退了他们的核心主力,他们彻底破胆了才退了的!这前前后后都透露着不一般!”
“那也是,他们有点太不要命了!”张慕这才转过弯来。
我看活干的差不多了,吩咐道:“所有护院就地休息,车夫给护院们拿一下干粮和清水,动作快点!”
躲在货车车底的车把式才颤颤巍巍爬出来,前前后后忙碌起来。
我带着我的小跟班去给家母请了安,这才吃上干粮。
我孟家的大旗还在飘展,旗杆上的那跟箭矢也依旧插在上面。
惨烈的战斗就发生在这杆旗子下面,护院有死伤,骡马也有损失,更多的打劫的敌人,稍远处没死透的敌人还在哀嚎,声音中充满了疼痛和绝望!
我穿了两层甲,里面的新犀牛甲应该是没什么事,外面罩着的旧皮甲上却有好几条划痕。唯一我记得清楚的攻击是有个毛贼打到了我的青铜头盔,脑壳嗡嗡的,有轻微的脑震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