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籁白阿澜一眼:“愚钝!母帝未曾下旨,可是从前都有双神各自的亲眷联姻,现在不抓住机会,难道要以后予去做她随意抛之脑后的侧室吗?月兔是国妃的伴侣候补,但也没说背负正式婚约!”
正宫就更不可能了呀。
那位国妃只是不了解甘渊,但不是不聪明。
能与皇帝陛下平起平坐,为什么要娶皇子为正宫,让自己辈分上低一等?
唉,不过只要殿下不闹大,也随他去吧。
谁给钱谁老大。
这位小皇子高兴了还会加奖金呢。
风籁虚指阿澜:“阿澜!你去调查国妃接下去去哪里,然后把那只兔子引开,予要和她偶遇,把她得到手!”
阿澜果断回答:“您的气势很足,但是殿下,这不可能。国妃冕下不久前才进医院,月兔阁下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——卑职也没把握能不变成烤鱼。神官与作为巫贤的二皇女殿下一样有处决权。卑职想多活几年。”
“……这……是如此吗?”
鲛人皇子眼中的火焰熄灭了。
阿澜重重点头。
风籁很快做决断:“要是真发生了,予一定会要个说法,二皇姐会头疼的……罢了,不划算不划算。”
他钻到水里自闭了。
阿澜松一口气:“我去给您拿水母贝类冰淇淋。”
母神哦,总算让这祖宗放弃了。
“行……对了。”
稍稍雀跃的风籁再出来:“你去选点补品给那个国妃……她就算比我小一岁,也实在瘦小纤弱,怎么做我未来的妻主。还有……唉,总之先这样吧!”
风籁没有说一点。
越杰出的鲛人,能听到人们的心音。
而昙露坐在那里,看着表演,有时候在笑,但心里却传来了微弱的哭声。
像谁会欺负她一样!
风籁再度忿忿不平地钻进水里。
……
“贝类冰淇淋配水母……好奇怪,但还行。有种海盐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