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,您和神官们纵情酒色,不知天地为何物呢。”
黑袍人揶揄中好像还有想把字咬碎的怨怪。
浑身都是兔子和猫头鹰的味道。
臭死了。
仰视的视角让昙露看清了黑袍下的样貌。
……也没什么好看的,戴了个骨质感的黑色银纹狼面具,遮了个大半张脸。
还有这个人讲话怎么回事,好好全年龄向的家宴,给他讲成要被审核爆锤的花市向。
不过昙露还是从他苍绿色的眼眸中认出来了。
她把糯米糍拿回手上:“……魔狼?马车夫?”
他再开口,声音从一个过耳即忘的普通雄性变成那日模糊性别的沙哑声调:
“您还记得我呢,国妃冕下,真让我欢欣。”
昙露把箭矢对准魔狼,哪怕点心堵着嘴,意思都明确——要么投降要么被处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