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冕下,您的头发乱了,小仆帮您理理。”
哈提斯把昙露的发丝拢到耳后,勾唇一笑:“冕下在想什么?”
他了然地笑笑,退后:“小仆是冕下的人,冕下想要小仆,是小仆的荣幸。”
十指主动宽衣解带,一举一动都带着别样的韵律风情。
阿提斯回千月宫前换了一身干净修身的学徒制服,和神官长袍不同,更带着青涩气息。
哦!母神,这头骚狼勾引我!
他要让我成为日日君王不早朝的昏聩国妃!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和猫头鹰说得一样,成为钻妖夫袍摆的色鬼了!
“等一等!”
昙露一手举起,义正言辞: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!你还没成年,我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的吗?”
“冕下……”
哈提斯饶有兴致道:“小仆只比您小几个月而已,可以算成年了。”
“唉,原则就是原则,本国妃才没那么禽兽。”
为了打消哈提斯的涩涩念头,昙露是什么理由张口就来:“我有恋父情结!只